「正是,不知道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?」齐墨幽笑意浅淡地问。
「问问你的掌柜不就知道了。」
掌柜的赶忙向前,将事情原由仔细说过一遍。
简单来说,这位公子买了花露送给妻子,妻子却因为抹了花露而皮肤溃烂。
「公子可有带花露的瓶子?」
安陵侯世子从怀里取一只琉璃瓶丢来,她快手接住,边打量瓶身,边问:「敢问公子是上哪买这瓶花露的?」
「你这是不打算认帐不成?这东西就是在这里买的,你顶着皇上给的匾额,却做了有问题的花露,信不信我一状告到御前?」
安陵侯世子气焰高张,还不住地往店门外喊,「这家店做的是假货,那么一小瓶就要费上两百两,结果害我妻子到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,他们还想抵赖。」
「敢问公子尊姓大名?」齐墨幽没将他猴戏般的举措放在眼里,把瓶子搁在台上,便要掌柜的取出铺子里的买卖帐本。「还有,是哪日买的?」
安陵侯世子回头瞪着她,斥道:「重要吗?你分明就是耍赖,当我活该倒楣还会忍气吞声?我告诉你,你不给我满意的赔偿,我就告到御前!」
「公子,告到御前,得先受鞭三十,我想依公子的身板恐怕顶不住,倒不如先给我名字和日期,咱们再谈其他。」她细柔的嗓音里透着一丝讥讽,让外头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。
安陵侯世子脸色忽青忽白,怒声道:「我不记得日期,这东西也不是我买的。」
「可是刚刚你说是你买给尊夫人的。」
「我忘了。」
「事实究竟是如何?」齐墨幽按捺着性子问。
「我说我忘了,你何不想想到底要怎么赔偿我!」
齐墨幽正要开口之际,眼角余光瞥见外头的百姓似乎被人推挤走,门口让出一条走道,有人徐徐走来。
「见过公主。」见是易珂,她朝她福了福身。
易珂手上还拿着马鞭,目光盯着她,却是问着安陵侯世子。「世子爷,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安陵侯世子一见到她,整颗心都安稳了,赶忙将前因后果加油添醋了一番,说到底就是要赖香衙卖了会损人肌肤的假货,赚取暴利。
「齐姑娘怎么说?」易珂问着,见她要开口,又截了话道:「你可要说清楚,最好提出一开口就让人信服的证据,否则你就是卖假货,而且还藐视皇上御赐匾额的美意,这罪你担不起。」
齐墨幽疑惑地看着她,眉头微微蹙起。
这话乍听之下像是易珂本就厌恶她,所以拿皇上压她,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在她耳里,却觉得她拐着弯暗示她,只要她处理不当,旁人要安她一个藐视皇上的罪名都行。
可是,易珂没道理帮她,是不?
想了下,齐墨幽拿高他刚刚给的瓶子,好让外头的百姓能看清楚点。「公子可能有所不知,当初就是猜到坊间必定有仿品,所以香衙所卖出的花露,其瓶身上皆有编号,卖出的每一瓶花露必定造册,上头记载着谁买了什么编号的花露,可是公子一直不愿告知尊姓大名,再加上这瓶子上头并没有编号,所以我才会问公子究竟是从何处买的?」安陵侯世子闻言,伸手要抢瓶子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扑倒在地,而离他极近的易珂别说伸出援手,连句话都没说,只冷冷看了眼安陵侯世子,转身就踏出香衙。
「如果公子没给我交代,恐怕得要上公堂见真章了。」
她说话时,安陵侯世子已被跟着她前来的几名护卫擒住,直接押往衙门,同时齐墨幽让掌柜的直接拿瓶子一起上衙门说分明。
门口的人看完戏就散去不少,齐墨幽看着易珂离开,依旧想不透,如果易珂要找她麻烦,刚刚她手上有马鞭,可以打掉她手中的瓶子,她却选择绊倒那位公子……这分明是在帮她呀……她以为易珂应该很讨厌她才是,这举措,教她思绪混乱了。
易珂快步踏进易琅的寝殿,纤手一摆,守在外头的内侍立刻退到一旁,她推了门入内,就听见易琅的怒斥声——
「就说我不要喝,你听不懂是不是!」匡啷一声,还伴随着姑娘家的低泣声。
易珂一走进里头,看见四皇子妃被她的好哥哥给推倒在地,身边的丫鬟正忙着将她搅起。
「四哥,你这是在做什么?」她微皱着眉道。
四皇子妃一见到易珂,赶紧要行礼,她摆了摆手,使了个眼色,要她带着丫鬟先离开。四皇子妃见状,感激不尽地点头,带着人就走了。
「你怎么来了,不是听说你去跑马了?」易琅向来疼爱这个同母所出的妹妹,尽管因为伤势而心情恶劣,面对她时还是勉强压抑住了。
「本来是要去跑马散心的,可是出城前经过香衙,瞧见了安陵侯世子竟然在香衙里撒野。」她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,有些嫌恶地将一地碎瓷药渍踢到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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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嘴小悍妻 第4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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