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少说两句。」这是林国公的声音。
「国公爷,你看看她刚才那个态度,哪有将我们放在眼里。我说了她就是一个克星,幸好一早被换走,否则我早被她气死了。」
林国公在屋子里背着手踱步子,他想的更多更远。看来老二说得对,贤王对他们国公府不满至极。日后若真是贤王上位,他们国公府没有半点好处。
他正欲去找二儿子,姜泽恰好进来。
「父亲母亲,方才那丫头的义母使人来接。」
「那个孽障目无尊长,她能认什么好义亲。眼皮子浅的乡下丫头,哪有我的明珠一半好。她说得没错,这辈子我只有明珠一个女儿,她算什么东西!」
「母亲,是阮家。」
「你说什么?哪个阮家?」林国公忙问。
姜泽的桃花眼中阴霾密布,「阮太傅。」
「不可能!」玉氏不信,「不是说阮大人不喜那个孽障,当着下人的面训斥她。她怎么可能是阮家的义女,一定是弄错了!」
「错不了,来接她的人是阮大人身边的阮德。」姜泽说。「我亲耳听到她称呼阮夫人为义母。」
「这怎么可能?那可是阮家!」玉氏还不愿意相信,阮夫人是什么人她最清楚。京中多少夫人想讨好阮夫人,阮夫人对谁都淡得很。
阮家简在帝心,阮大人深得陛下信任。阮夫人又是那么一个高傲的人,他们怎么会认那个丫头做义女?而且还差了辈。
「一定是贤王!他对换亲一事怀恨在心,所以故意让我们难堪!」
「母亲,即使如此,我们又能如何?」姜泽表情阴冷。
他们身为臣子,难道敢公开与皇子为敌吗?
不仅不能,而且还有强颜欢笑。
「怪不得。」林国公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他终于明白那天阮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可笑他还以为阮大人是指桑骂槐,万万没想到阮大人是护短。
「父亲,你怎么了?」姜泽看出他的不对。
「子不教父之过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」他喃喃着,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。
入夜之后,繁华的奉京城沉寂在黑暗中。巡城的守卫们不时穿过大街小巷,打更的梆子每隔半个时辰响起,在夜色中尤为传声极广。
姜麓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,她是被尿意憋醒,之前在阮府用饭时她贪杯多喝了点。那酒倒也不浓烈,看上去像是稠酒,味道恰似醪糟。因为甜而不烈又顺滑清润,她不知不觉就喝得有点多。
这一喝多,夜里难免要起夜。
她闭着眼睛下床,熟门熟路地摸到屋内的屏风。恭桶就在屏风的后面,一阵窸窣声过后紧接着是淅沥的水声。
小解过后,她身体一松的同时,人也跟着清醒一些。这一清醒不要紧,她立马感觉到屋子里还有人。
「谁?」炒股日记www.ddgp.net
「我。」
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声音,不是秦彦是谁。
姜麓感觉有什么东西「轰」一声窜起,她整个人都傻了。她刚才在做什么?她在小便,而且还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。
如果这都不是社死,那什么是社死。
羞耻心渐被愤怒所代替,她很快想起一件重要的事。睡觉之前她明明闩好门关好窗,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?
「你是怎么进来的?」
随着她话音一落,屋内的烛火亮起。
秦彦还是白天的那身衣服,看上去衣冠楚楚优雅从容。兼之原本的宸宁之貌朗星明目,端地是玉面公子世无双。
正是这样一位贵公子,半夜私闯女子闺房偷听别人小便。姜麓递去鄙夷的目光,鼻孔朝天一副审犯人的姿态。
她一身皱巴巴的单衣,披头散发毫无仪态。松散的衣襟间时不时露出一抹翠色,莫名增添几分旖旎气息。
丝丝凉风不知从哪吹来,她这才注意到原本关得好好的窗户半开着。所以这死男人深更半夜不睡觉,是从窗户翻进来的。
「问你话呢,你哑巴了?」
秦彦一指窗户,「我从那里进来。」
「好你个秦彦,你偷偷摸摸到底想干什么?」姜麓气势摆得足,无奈哈欠不由她。她严肃质问的同时,打了一个极大的哈欠。
贵气的公子一派闲适,「睡不着,原本想找你说说话,谁知你睡得极香。看你人不大,打鼾声却不小。」
「你说什么?」姜麓叉着腰,「我怎么会打鼾?你肯定是听错了。这都什么时辰了,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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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太子靠农活翻身 卷三 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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