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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守岁睡了一顿饱觉。
自从被劫走,她因毒伤连着几日发烧,就算意识烧得昏昏沉沉,却无法松懈心情允许自己好好睡上一觉,那时毕竟是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,而昨儿个夜里她是在督公大人怀里。
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,跟着在晨光朦胧的榻中看到睡在她身旁的男人。
她半伏在软枕上,没压到肩后的伤处,他则面对着她侧卧,被刺穿的左边肩头厚厚包裹着,从松敞的中衣前襟即可觑见。
两人虽然同榻而眠,他并未碰触到她,侧卧的睡姿蜷在榻缘边上,宛若用肉身形成一道墙,把她护在里榻。
此刻的他只要往后稍一翻身必然跌落下去,那无知无辜的睡相莫名地有种可爱憨态,与那个抛却矜持、紧拥着她恣意亲吻的男人是如此不同。
但是不管哪一种面貌的他,她都期待。
一只藕臂从如茧的暖被中挣出,她朝他出手,先是撩开他中衣襟口,去检査他肩头是否还在渗血,以指抚过包裹着伤处的棉布,上头血迹确定是干燥的没有丝毫沾黏,她这才安心了些。
替他拢好前襟后,秀指改而抚上他的脖颈,摸到那细致的喉结,再抚上他的下巴和面颊,被她以指骚扰的督公大人在此时徐徐张开眼睛,像似早已醒来,那两丸瞳仁如浸在水中的黑曜石,清亮无比。
「阿舒醒啦?」这话问得很没意义她晓得,但就是想问。
「姜老板也醒了?」他问得更没意义,俊颜明显泛红。
姜守岁倒是颇郑重地点点头,道:「我是醒了。有话想跟你好好说说。」她略顿了顿才说下去,「是在被劫走之前就想好的事,想跟你说。」
路望舒有些按捺不住般盘腿坐起,一掌撑在膝头。「好,你说。」
姜守岁也学他翻身坐起,但裹着被子不好动作,娇躯像条毛毛虫儿般奋力蠕动啊蠕动,好不容易才从趴卧蠕成坐姿。
她拨开散在面上的青丝,对他红着脸笑。「唔……那个……想说给你听的话,说来可能有点长,阿舒可不可以让我穿着衣裳?」
她询问的方式落入他耳中,听着好像是他故意不给衣物,故意要她赤身裸体,动机十分不良。
路望舒一下子面红耳赤,脑中自然浮现昨夜所见的春光。
由他亲自伺候,他是看也看了、摸也摸了,帮她药浴沐发时不带色心,怜情满溢,可后来她一而再、再而三亲上来,把他脐下三寸的阳火都撩拨硬了,于是欲念横生,满腔邪火压都压不住,此时被她这般一问,他目光都不知往哪边放才好,喉咙清了又清才勉强挤出声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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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香如故 第9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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