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唇动了动,不知道该说什么,是说她没有为刘氏担心,还是说她不想侍奉刘氏?好像都不太对……她刚刚还故意提了静乐郡主,难道大姑娘就不应该有所表现?
盛兮颜也不等她应下,就又道:「那这几日就劳烦郑姨娘了。王姨娘,陈姨娘,你们就多照顾些弟弟妹妹们吧。」她的意思,不需要轮班,都由郑姨娘来侍疾了。
王姨娘和陈姨娘心中一喜,赶紧应道:「是,大姑娘。」
然后又对郑姨娘连连道:「那就辛苦妹妹了,妹妹一心为了夫人,真是让我等动容。」那语气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,郑姨娘简直有苦说不出。
盛兮颜是这府里的嫡长女,从前她性子再软也不会让姨娘欺到头上,而如今,自然更加不会。府里头就这三个姨娘,只要随便把其中两个的利益连成一体,她们自会去打压另一个,不需要她多做什么。
郑姨娘眼神飘忽,她向三姑娘盛兮芸使了个眼色,后者忧心忡忡地问道:「大姐姐,母亲这一病,府里大大小小的事该怎么办?」
盛兮颜好脾气地说道:「有管事嬷嬷在,不劳三妹妹操心。三妹妹若是闲着,就留下来与郑姨娘一同给母亲侍疾吧。」
盛兮芸:「……」
她的脸色白了白,忙道:「这几日先生布置的功课多,母亲风寒,大夫也说了,太多人围着、围着不好。」
盛兮颜只笑,没有揭穿她。
她起身,抚了抚裙摆,说道:「既然三妹妹也说了,太多人围着不好,无事就散了吧。」
盛兮芸:「……」明明是盛兮颜想走,还把自己拉下水!
盛兮颜都这么说了,除了留下来侍疾的郑姨娘外,都先后离开了。
盛琰是和盛兮颜一同出去,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,冲她比了比大拇指,崇拜地说道:「姐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?」
他才离家大半年,他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。从前也就是自己被人欺负了,她会给他出头,其他的时候,她的日子就是在得过且过。
不是说从前不好,但还是现在更有派头!
肯定是因为他不在,她孤立无援,受委屈了,才会逼着她自己强硬起来。
这么一想,盛琰连忙表示道:「姐,你放心,以后有我在呢,不会让人欺负你的。」他昂首挺胸,目光灼灼。
盛兮颜明白这小子肯定是想多了,自个儿就把前因后果给圆上了,这样也好,不用自己费心瞎编。
盛兮颜摸摸他柔软的发顶,说了一句:「好,我等着。」
盛琰傻笑起来,更加意气奋发地说道:「姐,我明天就去报名武科。你就等小爷我当上武状元,策马游街,给你长脸吧!」
盛兮颜给他一个激励:「等你回来,我带你去买马。」
盛琰喜出望外,整个人高兴得简直都要蹦起来了:「真的吗?姐,我要马!要马!要马!姐,我最喜欢你了!」
这小子嘴甜起来谁都招架不住。
「真的,明天等你回来,一起去挑。」
盛兮颜肯定地给出了承诺,她今天净赚了好几万两银子,财大气粗,就算汗血宝马也买得起!炒股日记www.ddgp.net
盛琰满意了,乐滋滋地回了前院。
一直到酉时过半,正院传来消息说刘氏醒了,但烧还没有退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
到了早上晨昏定省的时候,盛兮颜过去看了一眼,刘氏已经睡下,郑姨娘带着硕大的黑眼圈,精神萎靡地说道:「夫人刚刚用了药才歇下。」她一夜没合眼,刘氏醒来后,一会儿要水,一会儿要去净房,一会儿又因为喝了药全身是汗,需要擦洗,一会儿又骂她伺候的不好,几乎折腾了一晚上。
盛兮颜点了点头,也没再多问。
她是巳时出的门,马车就停靠在兵部前的大街上,她一边翻看医书,一边等着盛琰出来,然后一块儿去西市买马。
巳时刚过半,盛琰就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。
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她的马车,就笔直地走了过去。
盛兮颜唤了他一声,盛琰才停下,走回到马车前,小脸上满是委屈:「姐,我给你丢人了。」
盛兮颜惊讶道:「怎么回事?」
盛琰沮丧地说道,「他们说我不符合武科资格,不让我参加童生试。」
「不符合资格?」盛兮颜有些惊讶。
盛琰要考武科,盛兮颜就特意粗粗了解过一些。
太祖以武建国,也因而重视武科,但世人多重文轻武,武科的应试者远比文科要少得多。于是,太祖就定下规矩,武科选人,不问家世出身。在太宗时,甚至还有人以贱籍之身考中了武探花,太宗下了特旨,销了他的贱籍,从此传为一段佳话。
盛琰好歹也是官宦子弟,更未曾作奸犯科,怎么会不符合资格呢。
盛琰拧了拧英挺的眉毛,气鼓鼓地说道:「他们说我当街斗殴,行为不端,若要应考,需要有人作保。」
「作保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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赐婚后的那些事 卷一 第5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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