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故,只是她天真的想法。
他们会变成怎样,她心里没底。
至于死,反正她已经死过一回,再死一回不过变成复数而已。
然后她听到山茶隔着门在外头压低了声音道:「小鱼,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,我的嘴最紧了,绝对不会说出去的。」
锦羡鱼拍拍自己的脸颊振作了精神。「你进来吧,我没事了。」
山茶蹑手蹑脚进来了,一屁股坐到床沿。「我从来没看过你这样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就算我帮不上,说出来你也能松快些。」
锦羡鱼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肯定顶着红肿的大眼,但是因为是山茶,丑就丑吧,她也不多加掩饰。「我就是多想了,想说弟弟不知到家了没?」
虽然不是很相信锦羡鱼这套说词,山茶还是点头,宽慰她。「你啊就是爱操心,你家说好听一些是住在京郊,可赶着板车也要两天的路程,脚程就更不用说了,得足足走上三四天,这回你弟有皇上派出的铁卫护送,骏马跑得可快了,指不定现在已经到家了。」
山茶像个老妈子似的给锦羡鱼掖好被子,「我看你今儿个事多,还是早些睡吧。」她没再多问,只笑得温柔友善。
锦羡鱼能不能睡好另说,只是这个夜注定她和某人都是心事重重,想从一团乱麻中理出个头绪来。
数不清的连枝明灯膏烛将紫辰殿照亮得宛如白昼,素来勤政的临渊却负手站在窗前,目光望着清凉殿的方向。
忽地,正殿的边门有道影子偷偷摸摸的潜入,然而,那影子才刚踏进一步,一柄雪亮的剑就横在了她的颈子上。
夏潮吓得魂飞魄散,几乎要跪地求饶:「……陛下,奴婢知道错了,求陛下怜惜、饶恕奴婢的罪!」
「是谁让你进来,又怎么离开浣衣局的?」那雪白闪着锐芒的剑往前又压进了一分气力,夏潮雪白的颈子立即出现一道血痕。
她吃痛,整个人软瘫的匍匐在地。
「说!」
今夜守值的人是疾风,他下手狠绝,半点不留情。
夏潮头也不敢抬,颤声交代,「婢子是趁着殿外护卫交接的那点时间混进来的。」至于浣衣局的守门太监,她就稍稍给了点甜头,让他揩了点油,还不到轻解罗衫就把他迷得昏头转向,借口她要出去透透气就成了。
「好本事,不愧在宫里混了这些年,倒是上上下下把人都给混熟了。」
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,表示她买通上下,为所欲为,一旦这罪名冠上去,自己的下场只更加惨烈,一想到这里,夏潮的脸一寸寸的变白了。
临渊姿态闲惬的转过身,像一块散发温润光泽的冷玉,但是神色半点人气也没有。
他沉默不语,如炬的双眼淡淡扫过夏潮,这一瞥让她全身发毛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立讯精密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
咸鱼小女官 第66章
CopyRight © 2022 本作品由豆豆小说阅读网提供,仅供试阅。如果您喜欢,请购买正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