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呀!您还要搬哪儿去?”E大惊,“我们好不容易才记住路怎么走!”
因为是最后一拨客人,老板索性把关掉的电视打开,剩下的菜都拿出来。
“钱按账单上的算,多的我请!”他盯着博斯上下打量,“我说小子,我看你很眼熟呀!不是第一次来吧?”老板转个身又盯着苏醒之,“还有这位小姐也很面善啊,我肯定见过你!”
博斯置若罔闻,苏醒之大大方方地微笑道:“当然了,我们两个是老顾客,您不记得才有问题。”
老板一走,毛毛和安菲就一起起哄嘘博斯:“原来你来过呀?来过还不知道怎么走,你个路痴!真丢人!”博斯不以为意,“她比我多来了几次不是一样找不到,路痴得更胜一筹。”
“我四五年不在国内,记不得路难道不是理所当然?”苏醒之反唇相讥,似有所悟,“难道我走了之后,你就没再来过这家店?”
空气里一片安静,只余汤料沸腾的声音,吃喝党除博斯外的全体成员各怀鬼胎,目光扫来扫去。
“蔬菜可以吃了。”廖思危一直忙碌于为大家烫菜,这会才有工夫说话。哪知头一抬,每个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不由得诧异道,“再不吃就煮烂了。”
“吃菜、吃菜。”E第一个操起筷子,其余人也闻风而动。
廖思危刚把筷子伸向一个贡丸,苏醒之快她一步,夹了放在博斯的碗里,“哪,其他的我不记得,但是这个是你最喜欢吃的,对不对?”
博斯白她一眼,“这明明是小廖先碰到的,你跟她抢什么——小廖,把碗拿过来。”
廖思危“哦”一声接过贡丸,尴尬地瞥了苏醒之一眼。
“谁跟她抢了,反正丸子多得是,吃到撑死也没问题,小廖,是不是?”
夹在中间的廖思危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苏醒之拧开瓶盖子,廖思危畏惧地望着她的手,那明明是敬你一瓶。
“多谢,但我不会喝酒……”
“那就只喝一半吧。”苏醒之取了一只杯子,被一只手横空截下放在桌上,又是博斯。
“她真的不会喝酒,你别灌她了。”
“这么扫兴?!”苏醒之上下打量着廖思危,“那你也一定不会划拳了?博斯,你怎么能把这么单纯的孩子带在身边污染她,你以为自己是少不更事的纯情少男啊?”
廖思危瞪圆了眼睛,博斯简直是不耐烦,“你?嗦个屁,我交什么样的朋友用不用得着你来干涉啊?”
“我怕人家被你这个混蛋带坏!”
廖思危糊涂了,不单是他,吃喝党其他人也惊了,这场面实在是诡异得很,乍一看似乎是三个人之间的事,但听起来好像又不像三角恋那种低级趣味的吵架,女的帮着第三者骂男的,男的也帮着第三者骂女的,第三者傻坐一边,碗里放着个贡丸——这算怎么回事啊?
“苏老师,”廖思危觉得再不开口大家就别想安心地吃宵夜了,“博斯学长是个好人,他帮我捡回了被偷的钱包呢。”
“是吗?”苏醒之求证于其他人,得到肯定答复后故作惊讶地耸了耸肩,“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做起好事来了,我听说你还打算收人家做干妹妹呢,真的假的?”
廖思危羞愧地别开视线,她万万想不到苏醒之是这样的大嘴巴。
博斯答得毫不犹豫:“是啊,你有意见吗?”炒股日记www.ddgp.net
“喝过结拜酒没有?”苏醒之一手一瓶白酒,碰了碰,挑眉道,“不如现在我来当个见证人?”
博斯面无表情地接过一瓶,掂了掂分量后望着苏醒之,“看来今天真的只有把你灌醉了我才能安静吃顿饭。”
“别喝了!”廖思危“腾”地站起来,发现其他人都无动于衷,“你们倒是阻止一下啊!”叫了几声均不见成效,大家明显热衷于看好戏。廖思危拽住博斯袖子的一个小尖角,指着瓶子小心翼翼地说,“学长,那可是白酒……”
博斯板着脸看她一眼,突然笑起来,“乖,没事。”
“小廖你让他喝好了,博斯要喝酒从来没人拦得住。”E说道,一副反正我不管的表情。
“这个喝法会伤胃的!”廖思危顾不得许多,一把夺下两人手中酒瓶,当她意识到自己英勇得有些过头时,不论看热闹的,还是拼酒的,劲头都消下去不少。
廖思危为自己头脑发热感到愧疚,她乖乖地把瓶子放回桌上,“至少,吃饱了再喝吧。”
大家还是一味地盯着她,廖思危渐渐觉得脸在发烧,“对不起,不会再扫你们的兴了。”边说边做手势让他们继续。
博斯慢慢平静下来,突然觉得可笑,和苏醒之在一起超过3个小时,他就会做出许多自己也无法解释的事情,她是个容易让人昏头的女人,六年前错误的一场相识,尽避极力克制还是一路错了下去,这就是苏醒之的魅力,很少有人能抗拒得了,更别提保持清醒了。
廖思危仍在低头认错,不知道博斯朝她投来的目光里隐含了几许诧异和好奇。
真的……很少有人抗拒得了——并不代表就没人能够抵御。所谓的所向无敌,其实是对手还未出现。
吃完麻辣烫火锅,一群人带着几分醉意打闹着往学校走,最后一趟公车在半个小时前就开走了,除了出租车,没有其他途径可以回去,但是8个人要挤进一辆车完全不可能,唯有分作两拨。
两个党代表很自然地各自负担三个女孩,E带着甜心、安菲和阿摆先上了一辆车,原以为拦车非常容易的博斯在风里站了半个钟头后,终于开始有点后悔把那辆车让给他们的绅士行为。
“冻死了,出租车司机都死光啦!”毛毛大声嚷嚷,博斯白她一眼,四个人里明明数她穿得最多。
毛毛那一叫,博斯就预感到身上的风衣肯定不保,凭什么男人就活该痛苦地作出贡献,看看这几个女人,谁也不是缺了他的风衣就会冻死……博斯眯着眼睛把手从袖管里退出来,往前一伸,“谁冷的,自己拿去穿!”苏醒之别开脸,“我不冷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廖思危双手插在口袋里拢了拢,表示很暖和。
博斯扬手一抛,风衣落到廖思危的头顶,“月兑都月兑了,难道叫我穿回去?”
廖思危扒下风衣,瞄了瞄苏醒之和毛毛,“可是现在四个人里数学长你穿的衣服最少!现在可是深秋,很快就要冬至了!你光穿件衬衫,当心冻出神经病来。”
苏醒之望着空荡荡的大街,“怎么,你心痛啦?放心,他皮糙肉厚,别说七八度的晚上,就是大冬天跳进湖里捞鞋子还不是一样活蹦乱跳。”
“那又是谁故意把鞋子踢进湖里的?”往事不堪回首,博斯一想起来就觉得几年前的自己真是个白痴。
廖思危光是听就打了个寒战,赶紧把风衣抖开披到博斯肩上,“学长你快穿上吧,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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遭逢吃喝党(上) 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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