炳勒玛好不容易才撑住,苍白着脸,心中思忖,自己真是笨,被这幸福的喜悦给冲昏了头,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,想到宝龄那么娇小荏弱,若真的怀上孩子会有多危险?他的额娘,还有之前死去的福晋,都是因为难产而死去,那她呢?
他两手抱头,光是想到宝龄可能在生产过程当中也出了岔子,因而丧命,他就全身发抖,无法承受可能失去她的风险。
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,现下该怎么办才好?
“贝勒爷!”
斌嬷嬷这一叫,让他冷静下来。
“我没事,只是突然想到要出门一趟,晚一点就回来。”哈勒玛心思紊乱地往回定,他必须想想该怎么做才好。
当他来到伊尔猛罕的府里,听总管说伊尔猛罕人还在宫里,于是立刻转往毓谨府里去了。
毓谨一看到他来,有些头疼。“不是才刚新婚,应该在家抱你的女人,跑来我这儿发什么呆?”见哈勒玛不说话,毓谨先让奴才送酒过来,然后很无奈地坐下。
“别跟我说你满足不了你的女人,这我可帮不了。”毓谨戏谑地说。兄弟妻不可戏的道理他懂。
“我才没那种问题!”哈勒玛朝他大吼。
“开个玩笑也不行?”毓谨掏了掏耳朵咕哝道。
“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。”哈勒玛垮下肩膀,因为这种事谁也帮不了。“对了,有件事先跟你说……”他把刚才保住回报的事说了一遍。
毓谨啧啧道:“这可有趣了。”
“总之我让人先盯着,有什么进展再跟你说。”见奴才把酒送来,于是抓来就咕噜咕噜地灌。
见状,毓谨也陪他一起灌了几口,叹了口气。“现在该喝闷酒的人是我才对,你可别跟我抢。”
“谁惹你了,我去把他砍了!”哈勒玛说得豪气干云,为了兄弟他可以两肋插刀。
毓谨丢了一颗白眼赏他。“太皇太后你能砍吗?”
“当然不能,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个老祖宗突然心血来潮要帮我指婚,害我这两天被府里的几个小妾烦死了,个个哭哭啼啼,以为要失宠了。”毓谨用摺扇轻敲了下额头。“偏偏我又姓爱新觉罗,不能不给面子,但是指婚的对象可不是我偏好的类型,这可是要做上一辈子的夫妻,光想我就头疼。”
炳勒玛灌了一大口酒。“至少不是要你娶什么蒙古格格,不管是不是你喜欢的,好歹也要善待人家。”
“这点就不必担心了,虐待女人可不是我会干的事,要是老祖宗那儿真的推不掉,只能娶回来供着,有得吃有得住,只要别管太多,我都能忍受。”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。
炳勒玛心不在焉地听着毓谨发牢骚,想到自己必须面对的事,决定不能逃避了,于是起身告辞。
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这么快就要走了?”唉,他都还没喝够呢!毓谨一脸失望,想着该找什么人陪自己喝酒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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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贝勒爷出门去了?”炒股日记www.ddgp.net
宝龄问道,此刻的她穿着圆领宽袖的便袍服,领袖、衣襟和衣裾上都镶着精致绣花,看起来益发清丽可人。
斌嬷嬷呈上人蓼茶。“贝勒爷出门之前有交代,他晚一点就会回来,福晋快趁热把这喝了。”
“好。”她端起茶碗,啜了一小口。“他多半是有急事去办了,没关系,我会自己找事情来做。”
“怎么没把福晋的头发梳好?”贵嬷嬷觑见她居然扎了两条发辫,于是沈下老脸,怒问着伺候的婢女。
宝龄不想因为自己而害别人挨骂。“是我要她们弄成这样的,因为梳成两把头,头皮拉得好疼,是我的错。”
“这话说得不对,福晋是主子,没有一个主子是错的,往后绝对不能说出这种话来,这点千万要记住。”贵嬷嬷乘机教导该有的规矩。“还有在这座府里,贝勒爷不在,就数福晋最大,过去贝勒爷经常出门,所以我得负责管束这些奴仆丫头,以后这就是福晋的责任了。”
“是。”宝龄乖巧听话地颔首。
“不能说是,要有自信地说知道了,还要抬头挺胸,不可畏畏缩缩,不然连府里的下人都会骑到你头上,福晋既是主子,就要有主子的架势……”
听着贵嬷嬷的谆谆教诲,原本有些怕她的宝龄忽地笑了。
“福晋笑什么?”
她脸上漾着傻呼呼的笑。“其实嬷嬷一点都下凶,说这些都是为我好。”
斌嬷嬷睨她一眼,想骂又骂不出口。“这不是福晋该说的话,要是让其他下人听见了,可是会以为福晋好拐骗。”
“嘻。”宝龄噗哧一笑。“贝勒爷也常这么说我,不过现在我已经能分辨得出是不是真的对我好,不会再随便相信别人了。”
斌嬷嬷好气又好笑地瞪眼,这么单纯天真的丫头,难怪贝勒爷为了得到她,也不顾她已经跟别人订了亲,非要娶到不可。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贵嬷嬷的心也渐渐被她收服了,比起之前去世的那位福晋,老是趾高气昂的,这个丫头会让人打心底想对她好。
宝龄认真地点头。“我会听嬷嬷的话,努力当个好福晋。”
“等看了福晋的表现才知道。”贵嬷嬷嘴硬地说。
“我会努力的。”为了贝勒爷,宝龄告诉自己再困难都不能放弃。
于是,一整个下午,她忙着熟悉府里的事物,听着贵嬷嬷的谆谆教诲,直到都过了晚膳时问,哈勒玛才回府。
“贝勒爷回来了。”她想跟他邀功,说今天学到不少东西。
炳勒玛瞅着她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眉眼和笑靥,心更是揪紧了,他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,一时心情激动地抱住她。
“这儿……这儿还有人……”以为他想要她,宝龄羞怯地说。
婢女互觑一眼,识趣地行了个礼,很快地退出去。
“让我这样抱着就好。”哈勒玛好害怕,万一她已经有了身孕,那该怎么办?是留还是不留?他又怎能残忍的杀了自己的孩子,可是他也承受不了那个万一,万一她也难产……
不!他不会让那种事情再发生的!
“怎么了?”宝龄小手轻抚着他厚实的背。
他深吸了口气,平抚了心绪才说:“没事,只是才几个时辰没见到你,就好想你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宝龄羞涩地说。
“傻丫头……”哈勒玛喉头梗住了。
“我是女人,不是丫头了。”她嗔笑着纠正。
“那往后就叫你傻女人。”哈勒玛轻啄着那纤细的颈项,但理智要他适可而止,免得忘情了。
她格格地娇笑。“我很聪明的,一点都不傻,不然怎么会爱上贝勒爷呢?大家都不懂得贝勒爷的好,只有我知道。”
斑大身躯遽震。“你说什么?你爱我?”
她晕红的小脸从他胸前抬起。“很多很多的喜欢累积起来不就是爱?喜欢到心都疼了,那应该就是爱了,我爱贝勒爷,永远都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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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爷开恩哪 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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